第207章 旧情人(1 / 2)

巅峰仕途坎坷路

张天云正一个人跟酒杯较劲呢,这酒啊,可是个爱搞事的媒婆,上次倪秋月那档子事儿,就是它给搅和出来的。

不过,对于郭雪芳嘛,他心里那是一点都不慌,这姑娘还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,跟倪秋月那可不是一个量级的。

再说,他现在的心情跟以前那是天差地别,根本不担心自己会重蹈覆辙。

“嘿!我问你,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?”郭雪芳冷不丁冒出一句,她这脑回路转得比风车还快,算计别人不行,聊聊天解解闷儿倒是挺在行的。

毕竟,现在能陪她聊天的人不多了,这家伙嘛,相对还算安全。

自从那个白眼狼一溜烟儿跑出国后,家里人就跟开了挂似的,一波接一波地给她介绍青年才俊,结果来了一帮油头粉面、装腔作势的哥们,一个个板着脸装正经,其实跟那白眼狼有啥区别?还不都是冲着郭家的家底来的。

想通了这点,她倒觉得张天云这个“冷血动物”还挺可爱的,不把她当女人看更好,反正她心里已经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。

跟郭雪芳喝酒聊天,张天云发现,有些人换个角度看,那感觉可就大不一样了。

就说郭雪芳吧,不把她当女人看,你很容易就能发现她的闪光点。

性格直爽,不喜欢拐弯抹角,人也相对单纯,跟现在那些追求时尚、寻求刺激、注重感官享受的富家女比起来,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“嘿!你说你女朋友在德国,你一个人在江南不孤单吗?”郭雪芳笑着打趣道。

张天云眉头一皱,突然就想起了倪秋月,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,便说道:

“孤单?你不也是孤单得跟条流浪狗似的嘛!天天泡酒吧,空虚无聊,还好意思说我。”

郭雪芳眉头一皱,猛灌了一口酒,张天云回头,一脸讥笑地说道:

“没出息的家伙,被男朋友甩了就跟死了爹妈似的,好像心灵真受到了什么摧残一样,还得再摔打摔打才行啊!”

“哼!是我甩的他好不好?追我的男人现在后面能排成一个加强团了,我还会在乎他?”郭雪芳瓮声瓮气地说道。

“加强团?半团人是冲着郭家的家底来的,还有半个团是冲着你的美貌来的。当女人嘛,就得有点内涵,你这心性……”张天云说着,摇了摇头。

“你说我没内涵?”郭雪芳声音猛地提高,“那赵佳瑶她们跟我不一样吗?她们能整出啥花样?难不成天天板着个脸,就当自己是深藏不露的“高人”啦?”

“打住打住,可别再说她了……”张天云跟赶苍蝇似的,大手一挥打断了对方的话,

“人活着总得有点事儿干吧?你看黄姚,那可是有正经工作的;赵佳瑶呢,也在家里帮着打理生意。

你再瞅瞅你,整天就知道混日子,跟个没头苍蝇似的。

就算再过个二十年,你还是个心里空落落、没着没落的家伙。

说你脑子简单、没底蕴,那就是说你死脑筋!人这一辈子,事儿多了去了,事业得拼,家庭得顾,爱情得谈,朋友得交。

你倒好,有了男朋友,其他啥都不管了;男朋友没了,其他更是一概不要。

一天到晚就泡在江南酒吧,跟个疯丫头似的,行为那叫一个怪异,你还觉得自己挺有本事呐?”

郭雪芳正准备往嘴里灌酒呢,这手突然就停住了,酒在嘴边晃悠着,愣是没喝进去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她眉毛一挑,扯着嗓子喊:“你管得着吗?我爱咋地就咋地,谁……”

张天云眉头一皱,那眼神就跟看啥脏东西似的,厌恶地瞅了郭雪芳一眼。

郭雪芳只觉得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像掉进了冰窟窿,后面的话就跟卡壳了似的,怎么都说不出来了,干脆一仰头,又灌了一大口酒。

“嘿,我就是随便唠唠,你别往心里去啊。”

张天云咧着嘴,露出一副假笑,“喝酒嘛,不就是瞎扯淡、吹牛皮,说完就拉倒。”

说着,他抬手看了看表,“哟,不早啦,我得撤了,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

说完,他也不管郭雪芳啥反应,自己“噌”地一下就站起来了,朝着门口的标兵挥了挥手,大步流星地就出门了。

郭雪芳傻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,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,只觉得心里跟堵了团棉花似的,憋得慌,难受得要命。

张天云走出门口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心里暗自嘀咕:古人说陪太子读书难,我今晚这陪的可是太子喝酒啊。

他心里清楚,郭雪芳这女人可没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,就跟个藏着锋利爪子的猫似的,藏得那叫一个深。

要是她真能从那些糟心事儿里走出来,以后指定是个厉害角色。

“哎!你……张天云……”

张天云一回头,就看见郭雪芳正晃晃悠悠地朝他这边走过来,一边走还一边挥手,“你可别这么小气啊,真生我气啦?”

“我气得都快冒烟了!陪你喝酒喝到半夜,明天工作都得耽误,这后果可严重得很呐!”张天云板着个脸,就跟谁欠了他八百块钱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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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雪芳反倒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了,她瞅着张天云那模样,根本就不像生气的样子,便笑着打趣道:

“哎!那要不今晚我就住你家得了,反正都这么晚了……”

张天云一听这话,就跟被雷劈了似的,“噔噔噔”猛往后退了好几步,被她这句话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。

郭雪芳双手叉腰,气呼呼地嚷道:“喂!你压根儿就没把我当个娇滴滴的女人看呐!就让我这‘好哥们’去你家借住一晚,咋就这么难办呢,跟要你命似的!”

张天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斩钉截铁地蹦出俩字:“不行!”

那口气硬邦邦的,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,活脱脱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。

郭雪芳气得直翻白眼,小声嘟囔:“哼,小气鬼!谁稀罕去你家住啊!”

她那小脸蛋,瞬间就拉得老长,活像一只被抢了骨头的狗狗,满脸的不高兴。

张天云心里偷着乐呢,就等她这句话。

这不,郭雪芳话音刚落,张天云就像脚底抹了油,“嗖”地一下钻进车里,坐在驾驶座上,还探出头来,笑嘻嘻地朝她摆摆手,跟个得逞的小狐狸似的:

“那我就先撤啦,晚安咯!”

郭雪芳望着那远去的汽车尾巴,气得在原地直跺脚,还超前空踢了一脚,嘴里小声地咒骂了几句,那声音小得估计连蚊子都听不清。

可骂着骂着,她的神色却渐渐黯淡了下来,就像一朵突然没了阳光照耀的花儿。

她心里琢磨着,这可是自己头一回被个男人瞧不上眼呐!虽说这男人也不咋地,但人家还真有瞧不上自己的理由。

“无业游民?”郭雪芳又小声嘟囔了一句,她可是郭家响当当的小姐啊,在这“哥们”眼里,居然就这么个形象,这感觉就像吃火锅时突然吃到了花椒,又麻又怪异,还带着那么点无奈。

她越想越觉得,这江南怕不是自己的福地,还是回京城算了。

这边张天云回到家,哼着小曲儿走进卫生间,打算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。

正洗得开心呢,突然发现倪秋月的房间亮着灯。

嘿,这可稀奇了,好久没见着这女人了,难不成她今晚又回来住啦?

一想到倪秋月,张天云的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似的,浮现出她那绝世的风姿,还有那性感得能把人魂儿勾走的身体。

这一想,他的身体就像被施了魔法,渐渐起了变化,内心的那股子冲动,就像小火苗一样,“噌噌”地往上冒。

他在心里直喊:“哎呀妈呀,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妖孽啊!”

这时候,张天云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。

一个小人说:“冲啊,去敲开她的门,说不定能有啥好事儿呢!”

另一个小人却赶紧拉住他:“不行不行,这多不妥啊,万一被当成流氓咋办!”

张天云就这么纠结着,人变得焦躁不安,身体却越来越“坚强”。

突然,“唰”的一声,浴室门被人猛地打开了。

张天云吓得一哆嗦,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,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,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下体。

他一回头,眼睛瞪得像铜铃,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,倪秋月居然穿着一袭宽松的睡衣,站在浴室门口。

那睡衣宽松是宽松,可根本遮不住她那满身的春色,胸前的两团,就像两个调皮的小兔子,呼之欲出,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怎么进来的?”张天云结结巴巴地问道,声音都变了调,活像个做了坏事被抓住的小偷。

“你根本就没关门!”倪秋月淡淡地说道,嘴角微微翘起,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目光在张天云的身体上流转,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
张天云这才想起来,自己好像确实没把门关好,心里直犯嘀咕:这女人原来一直在等自己啊?

倪秋月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咪,缓缓地走进浴室,又慢慢地把浴室门关上,然后轻声说道:“我已经帮你把门关好啦!”

说完,她就像一朵轻盈的云朵,轻轻地向前走去。

张天云正被倪秋月用胳膊肘儿勾着脖子,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身上,倪秋月用那带着点撒娇又带点小埋怨的语调,在他耳边轻轻呢喃:

“都一个多月啦,我这小身子骨儿可快熬成‘望夫石’咯……”

张天云一听这话,感觉体内的血液就跟烧开了的水壶似的,“咕嘟咕嘟”直往上冒,那股子劲儿差点没把他给冲晕咯。

可就在他准备“大展拳脚”的时候,一扭头,正巧瞧见倪秋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,闪过一丝淡淡的忧郁,就像平静湖面上突然飘过的一片小乌云。

这一下,他刚抬起来的手,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,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。

嘿,这倪秋月可没打算就这么停着,她那小手就跟小蛇似的,在张天云身上轻轻游走,慢慢往下,像是在玩一场神秘的探险游戏。

她猛地一把……然后“呼”一声蹲下身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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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天云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,像电流一样“嗖”地一下传遍全身忍不住就惊呼出声:“你……”

“唔!”倪秋月这会儿扭开嘴喘着气说:“我乐意着呢,就是想放纵放纵……”

说完,她又接着忙活起来。

张天云这下可彻底忍不住了,两只手就跟小爪子似的……

浴室里那昏暗的灯光,就像给这场“大战”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
第二天,张天云刚到单位,小杨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跑过来,说杨秘书长要找他。

张天云一听,赶紧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,让小杨先走,自己得去卫生间好好“捯饬捯饬”,不然这副“酒气熏天、疲惫不堪”的模样,可没法见领导。

昨晚又是喝酒到半夜,后面又和倪秋月“折腾”了一番,今天这精神状态,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——蔫儿了。

张天云来到杨秘书长办公室门口,深吸一口气,给自己打了打气,这会儿看起来倒也有点神采奕奕的意思了。

他轻轻敲了敲门,然后像个小老鼠似的溜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