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——”烈焰长剑刺穿金光，虽未及心，却也让天道痛呼一声。他怒极反笑，周身金光暴涨，震断光绳，也震得墨渊连连后退：“一群蝼蚁，也敢逆命！”

就在此时，慕容芷惜的残魂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，竟主动撞向天道后背。那光芒中带着万年前的记忆碎片——原来当年天道为夺天命之力，曾暗害过慕容芷惜的母亲，这缕残魂竟是带着血海深仇而来。

“天道，你也有今日！”残魂嘶吼着消散，却在天道后背撕开一道缺口。

赵芷柔抓住机会，烈焰长剑再进三分，彻底贯穿天道左肩。墨渊趁机催动魔气，黑盾化作锁链缠住天道双臂，秦苒的天命之力重新凝聚，化作光刃斩断天道的法诀手印。

三者合力，再加上慕容芷惜残魂的舍命一击，天道的金光骤然黯淡。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长剑，又看了看消散的残魂，最终在不甘的怒吼中化作点点金芒，溃散在天地间。

天门在天道溃散的瞬间开始闭合，赵芷柔扑到墨渊身边扶住他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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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渊摇了摇头，看向半空渐渐凝实的慕容芷惜——天道溃散后，她的魂体竟在残阳中重聚，虽仍虚弱，却已能看清面容。

秦苒望着闭合的天门，拍了拍身上的灰：“总算结束了。”阳光透过云层洒下，落在三人身上，也落在缓缓睁眼的慕容芷惜脸上。

墨渊看着失而复得的魂体，声音沙哑：“惜儿……”

赵芷柔拉着秦苒后退半步，给两人留出空间，轻声道：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“墨渊你该放我走了，你要明白，我不是你的，也不是凌云的，我从来都只是我自己，我若想站在最高处恐怕连你们也望尘莫及

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安宁和幸福，安乐的生活，我知道你爱我，不比凌云少，但我爱的是他，这些年你把我困在魔界，是时候该离开了”

慕容芷惜的魂体在残阳中轻轻晃动，目光落在墨渊身上时，带着一丝释然，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歉疚：“墨渊，这些年谢谢你。可困在魔界的日子，像被无形的墙围着，再温暖的牢笼也不是家。”

墨渊周身的魔气猛地一滞，随即缓缓收敛，化作黑雾缠上他的指尖，眼神暗了暗，却没有阻拦的意思：“你想去哪里？”

“人间。”慕容芷惜的魂体渐渐凝实，嘴角扬起浅浅的笑，“听说那里有炊烟，有四季，有寻常人家的烟火气。凌云说过，最安宁的幸福，就藏在柴米油盐里。”

秦苒拉了拉赵芷柔的衣袖，两人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祝福。

赵芷柔轻声道：“我们会去看你的，带着魔界的果子和人间的桂花糕。”

墨渊沉默良久，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玉佩，上面刻着繁复的魔纹：“拿着。遇到危险就捏碎它，无论你在人间哪处，我都会找到你。”

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安宁也好，烟火气也罢，只要是你想要的，就去追。”

慕容芷惜接过玉佩，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，却感觉暖意从心底蔓延开来。她对着众人深深一拜：“多谢。”

魔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眼神越来越暗“心里想的确实，抱歉，我不能如你所愿，我要的无论如何都得在我身边，放你离去只是因为我的惜儿可是算无遗漏的缘惜仙子，留也留不住，不如放她离开，赚一波好感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