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浅染看了看桌上的木牌,又看了看眼前面面无表情的二人,于是轻轻捏了捏小家伙屁股一下。
“哇!”奶团子的眼里冒出精光,也不用自家爹爹抱了,挣扎着下地后,就拿起那个小牌子,此时再看玄一,哪里还有先前看“垃圾”的神情,当即便比了一个短短的大拇指,
“看了爹爹没有骗我,你们还是很厉害的!”
收到小主子这一夸奖的玄一两人: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“爹爹!有了这个东西,咱们是不是就可以不分开啦?”小家伙仰着小脸,满脸希冀。
被三双眼睛盯着的穆浅染看了看木牌,又看了两人一眼,眼里还是有些不放心,正要开口说些什么,便听玄二补充道:
“先生放心,此路我与玄一每年皆用过,以我等的脚力,便是再慢,也能在大军之前赶到琼州前赶到文德港。”
文德港在琼州北面,若是走官道,最快也要三天的时间,但那是因为两州之间多山,而他们此刻所在的,正是群山中的一处,若是用上他们这几十年挖的地道,只需一天半便能赶到文德港。
“如此……”穆浅染这才缓缓点头,嘱咐小家伙将牌子收好,“便有劳玄卫护我们父子安危了。”
“属下定不负使命!”
……
片刻后,完成密道交接工作的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书房,而直到书房门被关上,玄二才有些后知后觉地问轮椅上的玄一道:
“玄主,我怎么觉得……哪里怪怪的?”
玄一没有讲话,只是在低首时,眼底闪过一丝无奈。
怪?
哪里怪?
穆子修:管他那里怪!
“哇咔咔卡卡……爹爹你好聪明啊!他们真的背着咱藏好东西啦!”
小家伙将小牌牌塞进自家爹爹手里,又自顾自倒了一杯茶“吨吨吨”喝了起来。
乖乖,哭得崽崽好累哇!
“哼!这两个人,一点也不老实!老奸巨猾!”
一点也没有钟叔他们老实,害的崽崽还得和爹爹演戏才能骗到牌牌。
修修崽:玄坏,暗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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