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脸得很呐。”
听见下面骂她的声音,沈元芜气得想把这些人全都杀了。
杨氏却无暇顾及这些,她慌得不行,小声说,“芜芜,现在如何是好?要不我们先回府去吧。”
回了府,等后面念到芜芜的诗,她们不在场,那些学子们也不好追到武安侯府对她们怎样。
否则二人继续留下来,等到了拆穿那一刻,谁知道那些学子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。
这些文人学子最是愤世嫉俗,可别没利用上他们,最后还被他们撕了!
沈元芜咬着牙小声说,“不,我不回府,只要我不认,他们凭甚说是我抄的,我也能说是外人盗窃了我的诗,跑来诗会上毁我污蔑我。”
杨氏犹豫,始终有点担心。
隔壁江窈也听见了。
沈元芜说得对,只要她不认,谁也无法肯定到底是谁抄谁的。
阿炽怕是还留有后手。
楼下众人议论了两句,等到甄公反复欣赏了登高几次后,依依不舍把它放下,开始念起了别的诗。
很快十几首诗念了下来。
等到一旁的夫子拆开一封,看到上面的诗词时,一下子瞪大了眼,露出惊惧表情。
甄公已经念完一首,正等着身边的夫子递过来下一首,却见身边夫子没有动作,甄公回头道:“骆夫子,怎地了?”
他看骆夫子表情不太对劲。
骆夫子把信笺上诗词给甄公看,小声说,“甄公,您瞧,这,这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甄公也一脸惊讶,随后慈祥的脸上也有些愤怒。
看样子,今日的诗会上有人作假!
甄公缓和了下愤愤的心绪,接过骆夫子手中的信件,朝着大家说,“这首诗就有些意思了,这首诗竟也是登高。”
“什么?甄公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怕是和之前杜甫那首登高一样,不过应该是诗名撞了吧。”